最近因為還點文,所以更新的比以前頻繁很多,希望自己可以從這之中成長許多!!!

此篇為APH/ 義呆利/ 黑塔利亞的同人文,CP為俄/羅/斯X普/魯/士,與現實世界的人物無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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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對方噁心的鬼東西又進來了。
 
    毫無技巧,只懂亂撞。
 
    除了被下了迷藥,手腕還被綁在床頭,雙腿則是撐得大開。快感無以自制地侵犯他的心神,使他全身癱軟。
 
    嘴上的口銜已經咬出深深的齒印,肌肉結實的身子到處都是啃吮出的紅痕,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還有那些部位是還屬於自己的。
 
    「基爾,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能不能也這麼熱情啊?」
 
    「嗚嗚!」
 
    毫無懸念,那傢伙要的不是答案,而是羞辱他的快感。
 
    腹肌上未乾的白濁痕跡明示著男子已經歷了多次前列腺高潮,無法再射出東西的地方高高翹著,打著泡,像在對對方搖尾乞憐。「……嗯——!」
 
    一股熱流讓腸壁劇烈痙攣,自己居然靠這樣令人作嘔的衝擊再次達到頂點。他用力咬住那嘴上的金屬物,生理淚水因羞恥而流個不停,只想快點自縊,至少不用忍受這種待遇。
 
    刑具從男子體內退出,感覺到灼燙液體些微的流動,他拚了命地收緊菊蕾,不料那人解開了腕部束縛,來到他身後,扣住膝窩抬起他的雙腿,被凌虐過頭的下體全給眼前的等身更衣鏡收進倒影中。「你知道我不會幫你清理的,基爾,自己來吧。」
 
    「……唔……」
 
    這個姿勢無法完全控制後庭收縮,男子羞紅了臉,撇過頭去死也不接受自己現在的模樣。對方見他沒有服從指令,眉毛一挑,換成一隻手抬住兩條腿,一隻手伸向那被玩弄過度的地方沒輕沒重地抽插,甚至撐開入口,讓尚浸泡在情慾裡的腸肉不斷顫抖,將泊泊精液推擠而出,滴落在床單。
 
    脹起的小腹消了下去,壓迫到膀胱的感覺漸漸消失,卻一點也沒有喜悅感——因為他正見證著自己的私處自行吞吐著不該有的東西,並「挑剔」著溢出對方的精華與縷縷血絲,簡直羞愧到無地自容。「我應該把東西留在裡面,但是你這樣會鬧肚子的。」
 
    解下口銜,那人的眼神看似柔軟,實是瞅著一隻無法逃跑的獵物在微弱地求饒。
 
    他並不認為對方那樣說是出自於擔心,只是不希望下次他無法準時打開雙腿躺在他床上。
 
    無論是政治還是感情,都不可能會完全順著他的意,不是嗎?
 
    那為什麼,當心被摔個粉碎時,他還會這麼痛?
 
    對方下了床,往浴室走去,留他一人啃食這難以下嚥的寂靜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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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二戰之後的德國大致上被切割成兩塊,東德受到蘇聯的統治,物資缺乏,民不聊生,只得等西方國家的空投救援——蘇聯並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人們產生對敵方產生信賴,而是他親自用身體來換那傢伙對民生的「幫助」。
 
    畢竟他是「東德」的領導人,有義務保護人民,只是為什麼必須以這種方式做交易?這便是他不明所以的地方了。作為蘇聯的高官,那傢伙有權力影響決策,因此當他聽到這個提議時,只是不經大腦的簽下契約,保證了空投的順利,完全沒有考慮到現在這種情況。
 
    或許,這過於草率的判斷,多少被自己的潛意識影響了吧。
 
    伊凡. 布拉金斯基是個有善卻同時對周遭充滿敵意的人,雖然嘴上不說,但每一次被貫穿時都可以感覺到他想洩憤的慾望。是對現況嗎?有什麼好不滿?
 
    嘴上含著對方的東西,戲謔一笑,後庭內的震動加大了一檔次,屬於北方的冷風從未緊閉的窗吹拂而來,凍得他一陣激靈。「咳!你……」
 
    「基爾要快一點哦。」
 
    語氣綿軟,銀髮卻用力握在手裡,逼得他不得不忍下對方的不知輕重,繼續吞吐口中巨物。
 
    搖晃頭部時似是有些忘我,基爾伯特表現得服從,長跪在地,壯碩的器官在蒼白的薄唇間進出,雙手被束縛在背後,除了得服侍那人的分身,還要時不時地舔弄底下的囊袋。
 
    潔白整齊的門齒丈量著青筋起伏的頻率,伊凡越漸粗重的喘息隨著耳邊的脈膊在腦子裡衝撞,使意識成了化一灘爛泥。雙腿腿根早已因腸道裡蠻橫的顫動而支撐不住身體,但他知道若坐下,異物會因推擠而更深入。
 
    自然地擺出低姿態,他從前端開始吮吻,用舌面摩擦鈴口,往下感受性器的每一條皺褶,順從而細膩。
 
    男子故意在他嘴裡挺動兩下,他知道這是對方常用的伎倆,想引誘他張大雙唇等待熱流的灌溉,而他也順勢從了,讓對方捏開他線條剛硬的下巴抽出分身,端詳那被情慾掩蓋大半的紫羅蘭色眸子,輕笑出聲,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叫你來了,你會不會去外面找別人做?」
 
    「……怎麼可能?」依照指示爬上床,基爾伯特趴跪著,高高翹起臀,讓被東西玩弄已久的菊蕾暴露在對方面前,一張一縮,「你不會捨得。」
 
    「你憑什麼這麼說?憑你這賤屁股嗎?」
 
    「啊!」一聲拍擊,只覺臀肉一陣燙熱,他還未反應過來便驚呼而出,隨即又咬牙,等待下一次疼痛——意料中的衝擊卻沒有降臨,取而代之,一雙厚實的手揉上,大大分開股瓣,使豔紅煽情的祕處展露無疑。
 
    那人在發脾氣。
 
    「自己弄出來,我想進去了。」
 
    聞言,基爾伯特身體一震,逼著括約肌用力,將異物擠出。落在外頭的部分受重力牽引,後段滑出,悶悶地啪嗒一聲落在床單,染上濡溼的印子,黏膩不堪。伊凡拿起那還帶點體溫的中號肛塞拍拍他的臉,而他則是羞辱地垂下頭,不希望對方繼續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他。
 
    有著驚人熱量的東西抵在入口處,然後,長貫而入,直至深處。前些時候被挑起的火苗燒斷了理智,男子呻吟著扭動身軀,下意識想逃離,卻被牢牢扣住腰肢狠狠抽插。「……嗯哈、啊啊……
 
    敏感的那一點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調教,食髓知味,很快便讓基爾伯特視野模糊不清。
 
    他喜歡他這麼做,因為只有這個時候對方滿腦子都會是自己,他是知道的。
 
    因為自己喜歡他。
 
    肉體的拍打聲隔得極遠也極近,身後之人因為體位而能頂入與往常比起來更深的地方,而整根進出的次數也像是沒完沒了似的,以碩大的前端開拓菊門,直到體毛扎到會陰處才抽開身子,沒有一秒停下。
 
    喘息呼出的氣體已經將臉下的布料染潮了,明明剛開始還會壓抑著不叫出來,現在卻如此放蕩地張開雙腿讓那人的進出毫無阻礙,基爾伯特不禁懷疑,對方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逼他面對自己的感情——但他無從判斷,只能張開嘴,不停嬌吟。
 
    但是當自己發覺時,爬滿生理淚水的眼裡,已經充滿了痛苦,連聲音都轉了個調,直到伊凡扣著他的腰抵在前列腺上釋放時,他已經泣不成聲。
 
    他究竟……還要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多久?
 
    「基爾?為什麼哭?」
 
     「……嗚……」
 
    男子忍住哭音,把臉埋進床單,卻被人抓著肩膀翻過身,仍然刺在體內的巨物摩擦過尚未從餘韻中脫身的腸壁半圈,他粗喘一聲,被對方抱起——伊凡盤腿坐著,一手扶住他的背,一手笨拙地為他擦眼淚。
 
    不要,不要對他那麼溫柔。
 
    抹了幾次發現效果不大,男人索性將他頭一按,讓基爾伯特靠在他肩頭哭個痛快。
 
    完全不懂,為什麼要這樣對他?兩人之間只存在契約關係,他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些的。
 
    男子自認是有原則的人,也曾和自己約定好他們之間就到此為止,但那人卻不斷地在挑戰他的底顯,似乎是要他產生百分之百的依賴。
 
    他不得不承認,伊凡成功了。
 
    「基爾,不要哭了。」
 
    將基爾伯特緊擁入懷,男人厚實的胸膛中傳來平穩的心跳聲,與其貼合,能聽到令人無以自拔的共鳴。「你喜歡我嗎?」
 
    一定是被這氣氛影響他才會說出這種不經大腦的話!男子瞪大眼睛,剛想搖頭否認,對方一個吻便迎上前來,殺個措手不及。
 
    這是……!
 
    直到雙唇分離,他才看見伊凡眼裡那不可多得的柔情,正細細密密地落在他身上,「所以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把你留在我身邊了嗎?」
 
    「——!」
 
    男人抽身,以手臂的力量帶著他倒在床上,緊依著的氣息有些紊亂。
 
    他基爾伯特做夢也不曾想到,這份持續已久的單相思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劃下據點。看著對方笑得像孩子的清澈雙眸,他陰霾的心情,迎來久盼的黎明。
 
    「原來我們的心本來就在一起。」
 
    「……是啊。」
 
    輕撫對方的臉頰,他情緒翻騰,咀嚼幾次,卻只能擠出幾個音節,不願放開手。
 
    「伊凡……」
 
    「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。」
 
    聞言,基爾伯特笑了笑。
 
    他們之間,應該這樣開始的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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